路透社、《泰晤士报》等英国媒体这几天都在密集报道同一件事——“毒血”丑闻。 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初,英国从美国进口血液以满足国内需求。然而,大量进口血液来自美国的囚犯、妓女和吸毒者。超过3万英国人通过血液制品感染艾滋病毒或丙型肝炎病毒,导致至少3000人死亡。艾滋病病毒传染给了多少英国人?有多少英国人间接死于“毒血”?那些生下的孕妇,如果接受了“毒血”,该找谁算账呢?人数根本无法统计。
5月20日,英国首相苏纳克公开道歉,称这一天是英国的国耻日,“我们国家生活的核心存在着长达数十年的道德失败”!他谴责国民医疗服务体系、公务员系统和内阁的失败。路透社报道称,苏纳克已批准约100 亿英镑的赔偿。尽管苏纳克在议会中言辞如此尖酸刻薄,但没有任何英国官员会因此受到法律惩罚,即使是那些销毁证据的人。
死者早已死去,遇难者家属被政府拖得麻木了四十多年。然而英国媒体的报道角度却是:公正报道、勇敢道歉!
英国一些主流媒体也表示:“感染血液丑闻的受害者在数十年的正义运动之后拥抱、哭泣、欢呼……”如果媒体继续沿用“勇敢和正义”的基调,说可能保守党的支持乏力利率可以扭转。这就是教科书式的“丧礼庆典”!美国以“友好的价格”向英国出售“有毒血液”,但到了20世纪80年代末,大约2400名依靠输血维持生命的英国血友病患者死于艾滋病或丙型肝炎,超过10000名血友病患者死于艾滋病或丙型肝炎。人们被感染了。英国将此事保守了近半个世纪,直到苏纳克出面道歉。美国是故意向盟友出售“毒血”吗?英国等国都不敢触及这个问题,但有一个国家的经验可以给大家参考,那就是南斯拉夫。诡异的巴尔干“毒血” 1988年,美国国会通过《支持东欧民主法案》号法案,拨款19亿美元作为启动资金,支持东欧非政府组织,为各国分裂势力提供经济支持,其中南斯拉夫位居首位优先事项。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率先发起独立运动,地方各族武装也相继成立,巴尔干半岛陷入混乱。由于战争,斯洛文尼亚和克罗地亚等地的卫生系统已被关闭。 1991年,身在美国的南斯拉夫人(包括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塞尔维亚、马其顿等,如特朗普的妻子梅拉尼娅,1970年出生于斯洛文尼亚,1996年移民到美国)得知存在短缺问题。南斯拉夫的药品和医院在遭受瘫痪等问题后,居住在达拉斯的南斯拉夫裔女医生西尔维娅·格尔梅克出面组织征集药品,各族侨民负责捐赠。通过与美国医院的沟通,盖尔梅克的援助小组从多家医院采购了多余的药品,存放在德克萨斯州的一个大型仓库中。由于战乱地区运费极高,她的组织无力支付,需要进一步筹款,但进展缓慢。即使有钱支付运费,私人运输公司也不确定能否将药品运送到交火地区。这时,美国一家大型非政府组织慈善组织叫Gelmek,表示可以帮助向南斯拉夫运送药品。事实上,这个非政府组织是由中央情报局控制的。有了“热心人”的帮助,钱、交通渠道都不再是问题。第一批200箱药品从德克萨斯州运往康涅狄格州。西尔维娅作为负责人前往纽约,接受美国相关部门的审问。她表示,她确实是出于对祖国的人道主义关怀,并非出于政治目的。位置。
西尔维娅担心毒品抵达克罗地亚后流入黑市或被当地帮派劫持,因此请求美国政府允许她携带毒品前往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但她远远低估了CIA的邪恶,一出发就被人利用了。在这家美国非政府组织的协调下,一架麦道D-C8货机(美国南方航空公司)载着药品和志愿者飞往南斯拉夫,途中降落在爱尔兰香农机场加油和补充食物。飞机再次起飞后,并未降落在萨格勒布机场,而是降落在奥地利维也纳。当地一家教会慈善机构接手了此事,并表示他们必须通过陆路进入克罗地亚,因为该教会慈善机构拥有外交豁免权,不再需要接受检查。林清菡问道,你为什么拒绝正常的检查?他们没有运输武器或违禁品。但他们无法改变这个决定。果然,他们一路绿灯前往萨格勒布。随后,他们被安排入住了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埃斯普纳达酒店。作为志愿者,他们觉得太奢侈了,并对美国慈善NGO雄厚的财力产生了怀疑。他们想搬到普通酒店,但对方告诉他们,这是为了保证志愿者的安全,并建议他们不要离开酒店。多年后,西尔维娅从其他渠道得知,这些毒品在爱尔兰机场被换成了军火,天真地认为它们只是西方援助克罗地亚武装部队的挡箭牌。因为根据安理会决议,国际社会对巴尔干半岛冲突地区实施了武器禁运,而美国却在暗中支持克罗地亚武装力量。中央情报局、非政府组织、当地教会、非法武装部队之间的秘密联系一直持续到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战争和科索沃战争。这些武器不仅提供给克罗地亚武装部队,还提供给波斯尼亚穆斯林和塞尔维亚武装部队。目的是为了让各方能够继续战斗。至于要求停火,那是报纸的事了。 CIA+NGO就像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黑魔法师。除了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西薇雅被利用和“毒血”有什么关系?因为这条“军需通道”同时也是一条“毒血通道”。 1996年开始,艾滋病在巴尔干地区开始大规模流行。国外血液进入国内血库是一项非常严格的任务。然而,美国的这些非政府组织却能够在未经检查的情况下,将大量含有艾滋病毒感染者的冷冻血浆送到巴尔干地区。这种血浆的来源与英国的“毒血”相同,主要来自美国囚犯。
美国“毒血”的主要产地是阿肯色州。 1992年之前,克林顿担任州长(1982年至1992年)。除了囚犯“献血”之外,吸毒者和妓女也通过卖血换取金钱。美国并没有几个献血中心直接设在贫困地区,而阿肯色州是最重要的采集地。囚犯、妓女和吸毒者的血液被官方贴上“好”的标签。美国调查记者凯利·杜达制作了纪录片《第八凝血因子:阿肯色州监狱血液丑闻》:多年来,阿肯色州监狱系统受益于出售囚犯血浆,其中大多数人感染了艾滋病毒和病毒性肝炎。这部纪录片于2004 年上映,远远早于克林顿离开阿肯色州。当时,囚犯每出售一品脱血液(约568 毫升)即可获得5 至7 美元的报酬。克林顿州政府与一家名为“健康管理协会”的私人制药组织签订了转售血液的合同,该组织随后将血液出售给美国制药公司。利润最大的是美国制药公司,它们也是克林顿总统竞选的财政支持者之一。英国和南斯拉夫的区别在于,英国是合法购买的,而南斯拉夫是非法进口的。也就是说,“毒血”不仅可以赚取暴利,还可以用作“生化武器”。由于南斯拉夫内战急需血浆,血浆被贴上“凝血因子VIII血液制品”的标签,由西尔维娅这样的新手运往巴尔干地区。没有人能证明阿肯色州“血腥丑闻”与巴尔干地区艾滋病疫情有直接联系,但南斯拉夫被肢解、人民饱受战争蹂躏却是不争的事实。科索沃已经“民主”、“独立”了,但却成为欧洲的犯罪中心、毒品天堂、贩卖东欧妇女的“集散地”。最有趣的是,科索沃的“国父”是克林顿。西尔维娅后来对此感到害怕、后悔、失望,但她能做的只有写《回忆录》供词。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好,但实际上她成了中央情报局的免费工具。
英国爆发“毒血”丑闻后,英国政府并没有调查“毒血”的来源——美国。这是何等的大度啊。英国民众的生命和健康似乎一文不值,美英之间的特殊关系决不能因此而受到损害。英国不追赶美国,也为其他受美国“毒血”伤害的国家树立了榜样——日本、澳大利亚、加拿大……我根本不顾自己被美国害得这么惨国家,你还想要什么?日本富士电视台曾与凯莉·杜达合作拍摄了一部反映日本民众因“毒血”感染丙型肝炎的纪录片《丙肝疫情:15年的政府掩盖》,但日本政府却一直在装死。为什么受害的美国盟友愿意“打掉牙齿吞进肚子里”却不敢追究罪魁祸首?原因很简单。这些政客都知道,一个国家能做这种事,就不能做别的事。就这样,他们还好意思每天谈论“文明”。实在是太可笑了!英国因印度总理的道歉而“解放”了,但西方的未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