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口报告:成功的移民政策,拉大的贫富差距

新闻资讯2024-06-09 16:05小乐

美国人口报告:成功的移民政策,拉大的贫富差距

介绍

人口红利与大国崛起。

1)人口是帮助美国腾飞并成为世界霸主的关键因素。从数量上看,快速增长的人口为西进和工农业生产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增加了消费需求;从质上看,重视科教与实践结合的人才培养体系输送了大量科技人才,高素质移民也在核心领域发挥着关键作用。

2)美国人口总量快速增长,人口素质显着提高。从数量上看,19世纪初自然增长率较高,吸收了大量移民,从1800年到1960年从680万增加到1.9亿。20世纪60年代以来人口自然增长放缓,但移民支持了人口保持稳定的增长速度,从1960年到2023年,年总人口从1.9亿增加到3.4亿。从质量上看,从人类发展指数来看,1880年到2021年美国人类发展指数从0.22上升到0.92,在世界上名列前茅。

美国历史上是如何处理人口问题的?

1)多措并举引进移民、鼓励生育、促进老年人就业、提高年轻人职业教育水平,改善劳动力供给和质量。 1820年至2022年,共有8845.6万移民获得合法居留权;从生育保障、营养支持、税收优惠等多方面构建生育保障体系;通过教育和养老金激励措施促进老年人就业;提高青少年职业教育水平、完善妇女职场权益保障、提高劳动参与率等。

2)通过反垄断、税收优惠、慈善捐赠等调整收入分配,通过三支柱养老金、反向抵押养老金等扩大社会财富储备。2022年,美国私人养老基金将占约占养老金储备总额的61.6%。 2022年美国慈善组织超过154万个,个人、遗赠、基金会和企业2022年向美国慈善机构捐赠了约4993.3亿美元。

3)政企要在医疗保险、养老地产、护理人才培训等多方面合作,完善社会服务供给体系。从1970年到2022年,美国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联邦净支出占GDP的比例从6.9%增加到17.3%。在养老地产方面,有政府主导的养老公寓、社会救助的居家养老社区、民间主导的专业养老地产。

4)推动少数民族和弱势群体立法,建立福利制度,聚焦教育扶贫。早在1961年,美国就制定了世界上最早的无障碍设施建设标准。

美国当前的人口困境:老龄化、贫富分化、少数族裔劣势和社会分化。

美国在20世纪50年代进入老龄化社会。 1950年至2022年,65岁及以上人口比重从8.1%上升到17.1%,人口老龄化压力持续加大。美国贫富差距巨大,收入和财富逐渐向富人靠拢,导致民粹主义、贸易保护主义、反全球化等思潮抬头。美国的少数民族人口持续增长。但由于阶级分化、治理混乱,少数民族仍处于弱势地位。不同阶层之间政治地位、教育、就业等方面的差异加剧了社会分化。

目录

1 人口红利与大国崛起

1.1 繁荣因人

1.2 美国人口发展特点

2美国历史上是如何处理人口问题的?

2.1多措并举引进移民、鼓励生育、促进老年人就业,改善劳动力供给和质量。

2.2 调整社会财富分配,促进收入公平,保护弱势群体权益

2.3完善社会服务供给体系,持续构建医疗保障体系和养老服务体系

2.4推动立法保护少数民族和弱势群体权益,建立福利制度,营造尊老、爱幼、扶弱的社会环境。

3 美国当前的人口困境:老龄化、贫富分化、少数族裔劣势和社会分化

3.1 老龄化压力持续加大

3.2 贫富分化严重

3.3 少数民族的弱点和社会分化

文本

美国建国以来的一个世纪里,领土扩张了12倍;其经济腾飞始于第二次工业革命,自1894年以来一直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 从领土上看,英国在大航海时代后期在北美大西洋沿岸建立了13个殖民地。由于英国的强大殖民统治,1776年有13个州发动独立战争,宣布独立。1783年英国承认美国独立,并将大西洋沿岸的部分土地转让给美国。 19世纪初,美国移民到墨西哥控制的得克萨斯州和加利福尼亚州地区,进行农业生产。 1860 年代内战中北方的胜利维持了领土的统一。随后,美国相继获得阿拉斯加、夏威夷等领土。至此,美国建国100多年来,从一个80万平方公里的小国发展成为937万平方公里的大国。目前它是世界第四大国。从经济角度看,据经济学家安格斯·麦迪逊测算,1870年第二次工业革命前夕,美国GDP升至983.7亿元人民币(1990年国际美元,下同),低于2018年中国和英国。 189.74和1001.8亿元;第二次工业革命期间,美国经济起飞,并于1894年左右超越中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2022年GDP将达到25.7万亿美元,占世界总量的25.5%。

1)人口是美国第二次工业革命经济腾飞的关键:数量上,快速增长的人口为西进运动和工农业生产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从质上讲,高度重视科教与生产实践相结合的人才培养体系。输送大批科技人才,支撑经济增长。美国在第二次工业革命中经济的快速增长是“天时、地利、人和”多重因素的结果:与英国、法国、荷兰等拥有富裕海外殖民地的国家不同,海外殖民地较少的美国无法维持和开发殖民地。经济体系以资本为基础,但成功实现路径突破,实施工业化发展战略,获得赶超机遇;美国地处北美大陆,可以避免陷入欧洲国家的争端;美国人口的快速增长带来了丰富的劳动力供给和巨大的消费市场潜力,其中“人和人”是美国经济腾飞的关键。

从数量上看,从18世纪初开始,移民和自然增长推动了美国人口的快速增长。 1860年代南北战争中北方的胜利有效解放了劳动力,促进了全国市场的形成。 1867年,第二次工业革命伊始,美国人口达到4024万,超过同期英国和法国的3193万和3844万; 1913年达到9761万,远远超过同期英国和法国的4565万和4146万。快速增长的人口为西进和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工农业生产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 19世纪初开始,大量移民迁徙到美国中西部,进行大规模农业生产,促进了中西部小麦、玉米、棉花等农作物的大规模种植区的形成有效满足了美国不断增长的国内人口的粮食需求。美国东北部五大湖地区兴起了芝加哥、匹兹堡、克利夫兰等重工业城市,成为当时美国经济增长的重要极。

在质量方面,美国从19世纪开始就实行科学、教育和生产相结合的教育体系。国家和企业为全国高校、科研院所和工业实验室提供了充足的资金支持,将科研创新成果直接应用于社会。在规模化化工生产中,推动电力、内燃机、石油化工等科技成果和新兴产业不断涌现。人才红利的直接成果是技术进步和创新发展。以专利为例。 1800年,美国每年授予的专利数量为41件,平均每万人0.06件; 1900年已达2.5万人,平均每万人中有3.2人。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第二次浪潮中,工业革命始终处于高水平。不仅总量位居世界前列,而且高度集中在化学、通信、医药、机械等应用领域。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实践的能力不断增强。

2)人口推动美国二战后综合国力跃居世界第一:从数量上看,人口总量的优势增加了国内市场的消费需求。 1950年,美国人口达到1.6亿,远远超过苏联、英国、法国的100、05、4000万。人口总量优势有利于美国国内市场的长期高消费需求,这是在收入增长和城市化率不断提高等因素的共同推动下。消费规模扩大、结构改善。以“婴儿潮”,即二战后美国的生育高峰为例。在此期间出生了7600万人口,对美国消费市场的增长产生了巨大影响。 20世纪60年代至90年代,“婴儿潮”一代先后带动了美国儿童产业、快餐产业、体育产业以及汽车、房地产等高消费产业的繁荣。如今,老龄化的“婴儿潮”一代积累了巨大的财富,形成了对养老及相关产业的巨大消费需求。据美国退休人员协会最新《世界经济千年史》测算,2018年美国50岁及以上中老年人为美国经济贡献了8.3万亿美元,占美国经济总量的40%国内生产总值(GDP),总消费达到7.6万亿美元。美元占美国各年龄段人口消费总额的56%,预计2030年将达到12.2万亿美元。其中医疗、养老地产、休闲娱乐等行业潜力巨大。

从质量上看,高素质国际移民在核心领域发挥着关键作用。人才是美国二战后综合国力跻身世界第一、不断巩固世界霸主地位的关键。美国在继续实行科教与实践相结合的人才培养体系、广泛推行13年义务教育的基础上,长期实行宽松的国际移民制度,对移民持积极开放的态度,吸纳了大量高素质国际移民。尤其是一战和二战期间,美国远离战争的相对和平的国内环境吸引了大量来自欧洲和亚洲的移民科学家。例如,德国、匈牙利等欧洲国家的爱因斯坦、冯·诺依曼等顶尖科学家在电子信息、航空航天、原子能等核心领域发挥中流砥柱作用,推动了欧洲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美国。

1.2 美国人口发展特点

1)从数量上看,美国在19世纪初进入“高出生率、低死亡率、高自然增长率”的人口增长模式,吸纳了大量国际移民。总人口增长迅速,从1800年的680万增加到1960年的190万。1亿。美国建国前后,国内人口主要由北美原住民和少量欧洲移民组成。总人口规模较小且增长缓慢。 1800年,人口只有680万,远远落后于英、法、德等欧洲国家。处于“高出生率、高死亡率”的状态。 “低自然增长率”的人口增长模式。美国人口自19世纪初开始进入“高出生率、低死亡率、高自然增长率”模式,人口快速增长。从1800年到1960年,美国人口从680万增加到1.9亿;年均增长率保持在1.0%以上,二战后“婴儿潮”时期更高达3.0%。即使在大萧条、二战等特殊时期,也始终高于0.5%。 19世纪以来美国人口持续增长,主要靠稳定的自然增长率和大量国际移民支撑。一方面,较高的自然增长率保证了新生儿人口长期保持在较高水平。 1820年至1960年,自然增长率长期高于10。大萧条期间总生育率最低降至2.05,其余时间始终高于2.5。另一方面,美国长期宽松的国际移民制度保证了国际移民数量在国内人口和总人口中的持续增长。美国国土安全部的数据显示,1820年至1960年间,共有4184万国际移民在美国获得合法居留权。

20世纪60年代至今,美国进入“低出生率、低死亡率、低自然增长率”的人口增长模式,人口自然增长放缓;然而,国际移民支持总人口保持稳定增长,总人口从1960年到2023年从1.9亿增加到3.4亿。 20世纪60年代“婴儿潮”结束后,美国开始进入“低出生率、低死亡率、低自然增长率”的人口增长模式。出生率下降到20以下,死亡率保持在9左右的低水平。增长率不足10。总和生育率从1960年代的2.4以上下降到2021年的1.7。这一时期人口年增长率在0.6%至1.5%之间波动,稳定增长主要得益于国际移民的持续增加。美国国土安全部数据显示,1820年至2022年间,共有8845.6万移民获得合法居留权。与此同时,大量非法移民通过偷渡等方式进入美国。 2023年美国总人口将达到3.4亿,位居世界第三。

2)从素质上看,新中国成立以来,美国人口素质不断提高。人口预期寿命从1880-2021年的29.4岁增加到77.2岁,人均受教育年限从1820-2021年的3.7年增加到13.4年。美国人口总量的快速增长,伴随着人口素质的显着提高。人类发展指数(HDI)是对一个国家发展水平和人口素质的综合衡量,由收入、教育、健康三个方面组成。从1880年到2021年,美国人类发展指数从0.22上升到0.92,位居世界前列。纵观不同领域,在健康质量方面,得益于医疗技术的快速发展,1880年至2021年间,美国人口预期寿命从29.4岁提高到79.1岁,人口生理健康质量显着改善。在教育方面,1971年至2021年,美国初等、中等和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分别从92.1%、86.1%和50.0%跃升至98.3%、101.2%和84.9%,平均学生数人均受教育年限从3.7年提高到13.3年。识字率达到99%以上。

1)从1776年至今,美国移民政策经历了“放松-收紧-放松-收紧-放松”的过程; 1820年至2022年,共有8845.6万移民获得合法居留权。 1776年至1882年,为了补充劳动力和引进欧洲先进技术,美国的移民政策相对宽松; 1882年至1929年,考虑到越来越多的移民继续占据工作岗位,移民政策收紧; 20世纪30年代,为了协调反法西斯斗争并增强美国的国际话语权,罗斯福政府大幅放宽了除德国外的外国移民的签证限制; 1943年废除了《长寿经济展望》,1953年又通过了《排华法案》,进一步放宽了政治流亡者的移民门槛; 1965年颁布《难民救 济法》。以更加平等的态度对待世界移民;《移民和归化法》宣布合法移民总数从每年27万扩大到70万,并增设投资移民类别; 2003年,EB-5投资移民法规将进一步放宽,投资移民将迅速升温。 2021年拜登上台后,美国开始推行具有鲜明自由主义特征的移民政策。美国建国200多年来,大量移民的涌入,为美国提供了丰富的劳动力资源。美国国土安全部数据显示,1820年至2022年间,共有8845.6万移民在美国获得合法居留权。如果算上非法居留或逾期居留的“走私者”,实际数量移民人数将会更高。

2)美国从生育保障、营养支持、税收优惠等多个方面构建了生育支持体系。 2019年,学校午餐覆盖率超过90%。从生育保障角度,颁布1963年第《1990年移民法》号修正案,允许资助民间妇幼保健研究项目; 2010年第《社会保险法》号修正案颁布,将独立孕产妇接生中心纳入医疗救助计划; 2012年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CMS)启动了“母亲和新生儿强劲起步”计划,提供集体产前护理,建设更加完善的分娩中心和妇幼保健院。从营养安全的角度出发,学校午餐计划(NSLP)于1946年实施,为非营利性学校的学生提供营养均衡的午餐。学生可以根据家庭收入减少或免费用餐。根据美国农业部的数据,2022 财年约有3010 万名学生(超过公立学校学生的60%)通过NSLP 获得了免费或降价午餐;美国妇幼营养援助计划(WIC)计划诞生于1972年,为低收入家庭的妇女和儿童提供每月免费的营养食品和健康教育。从税收优惠来看,20世纪60年代和1970年代美国生育率出现了明显的下降趋势。在此背景下,1976年颁布了第《平价医疗法案》号法律。纳税人抚养10岁以下儿童可以获得儿童保育费用税。每个家庭每年的抵免限额为800 美元。 2001年,年龄限制提高到13岁以下,信用额度提高到2,100美元。儿童税收抵免(CTC) 计划于1997 年颁布,为家庭抚养的每个17 岁以下儿童提供每年400 美元的税收抵免,并于1999 年、2001 年和2019 年分别增加到500 美元、1,000 美元和2,000 美元分别。

3)通过促进老年人教育、提供养老金激励和完善老年人医疗保险制度,美国持续促进老年人就业。一方面,政府持续推进老年教育。随着美国在20世纪50年代逐渐进入老龄化社会,美国于1965年颁布了《税收改革法案》和《高等教育法》,规定老年人可以参加公立社区大学; 1971年的白宫老龄问题会议强调了终身教育的概念。鼓励老年人再就业。随着高等教育的普及,老年人口素质不断提高,不再满足于普通的休闲娱乐活动。 20世纪90年代,高级游学营、退休学习学院等广泛发展。同时,高等院校也向老年人开放,并招收老年学生。另一方面,政府出台了一系列鼓励老年人就业的措施。由于部分低收入老年人的迫切就业需求,美国于1965年实施了社区就业计划,为55岁以上低收入人群提供培训和社区就业机会。为了促进自营职业,扩大老年人就业,奥巴马政府于2010年推出了《平价医疗法案》,让不在大企业工作的老年工人能够获得高质量、负担得起的医疗保险。美国劳工部数据显示,1999年至2022年,美国65岁及以上劳动者比例从2.9%上升至6.6%,预计2032年将达到8.5%。

4)美国通过提高年轻人职业教育水平、完善职场女性权益保障来提高劳动参与率。 2000年至2022年,中高层管理人员中女性比例提高了7.5个百分点。在青少年职业教育方面,1990年通过了《美国老年人法》,学生可以更自由地选择接受职业教育的时间,避免与中等和高等教育的时间冲突;为了解决职业教育与市场需求不匹配的问题,美国于2014年推出学徒计划,劳工部拨款5亿美元资助社区学院与雇主合作建立在职培训项目,满足未来工作的需要。学徒计划在培养美国经济社会发展急需的技术人才队伍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在女性劳动力参与方面,美国女性越来越注重自身就业权利的保障。 1963年和1964年颁布了《帕金斯法案》号和《同酬法》号,规定在相同的工作条件下从事相同的工作,用人单位必须平等对待男女雇员。按工资标准支付报酬,禁止就业待遇上的性别歧视。随后,《民权法案》和《怀孕歧视法》相继成立,为女性孕产、职场晋升、新生儿护理等方面提供更完善的保障。根据世界银行数据,2000年至2022年,美国中高级管理人员中女性比例增加了约7.5个百分点。

5)通过扩大高等教育覆盖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美国不断提升劳动力素质。 2020年,美国人力资本指数为0.7,位居全球前列。二战后,为了提高人才质量、扩大高等教育覆盖面,成为美国的战略重点。随着婴儿潮人口达到入学年龄,《家庭及医疗休假法》分别于1972年和1976年两次修订,将私立学校和没有高中文凭的学生纳入联邦资助范围; 20世纪70年代,社区学院开始降低入学要求,高等教育规模扩大。 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高等教育的重点转向提高教育质量。同时,美国目前有商学院认证委员会(ACBSP)等近70个专业评估机构对高校特定专业的质量进行评估;有高等教育委员会(HLC)等六个地区认证机构对学院和大学的质量进行评估。对办学质量进行评价,形成政府和评价机构相互协作、多层次的教育质量保障体系。人力资本指数(HCI)是衡量各国对年轻人教育和健康投入水平的指标。 2020年,美国人力资本指数为0.7,处于世界前列,与英国、法国相似,明显高于巴西、越南等发展中国家。美国女性的人力资本指数也明显高于男性和整体水平。美国女性在劳动就业中的作用并不亚于男性。

2.2 调整社会财富分配,促进收入公平,保护弱势群体权益

1)美国通过三种不同的分配方式调节收入:初次分配领域依靠政府权力遵循效率优先原则保证市场公平,再分配领域发挥税收和社会保障制度的作用,第三次分配则侧重于关于税收和慈善事业。调整。

在初次配置领域,美国遵循效率优先、保证市场公平的原则。一方面,美国利用反垄断手段对干扰市场秩序的企业实施强有力的监管。内战结束后,美国商业集团逐渐在政界和商界占据主导地位,贫富差距不断拉大。在此背景下,1890年通过了《高等教育法》,1914年通过了《谢尔曼反托拉斯法》,成为反垄断的主要依据。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和司法部都可以进行反垄断调查。 1911年,美国对美国烟草公司和美孚石油公司进行首次反垄断调查;随后,针对ATT、IBM、微软等发起反垄断调查;根据Westlaw Analytics数据,联邦地方法院2022年收到242起案件,2021年收到300多起案件,2020年收到400多起案件。另一方面,美国鼓励自由竞争,支持发展中小企业。二战期间,大企业因战争物资的需求而蓬勃发展,小企业的生存空间空前狭窄。在此背景下,小企业管理局于1953年成立,为小企业提供财政支持和管理援助; 1984年通过《克莱斯顿反托拉斯法(1914年修正案)》,为高新技术企业提供资金资助; 2009年通过《小企业二级市场改善法》号文,向市场注入资金,增强流动性,鼓励市场经济发展。

在再分配领域,美国以个人所得税作为主要调节手段。美国针对高收入纳税人建立了随着收入增加而逐步减少免税额的税收管理制度,并对中低收入家庭实行个人所得税抵免和福利等各种税收优惠政策。同时,运用遗产税、赠与税等多种税收方式调整收入分配。社会保障在调节再分配方面也发挥着重要作用。主要由社会救济、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险三部分组成。前两者由联邦或州政府资助,以现金补贴、食品券等形式向低收入人群提供援助。社会保险由雇员和雇主共同出资,提供养老、医疗和医疗等方面的全面保险。其他方面。此外,政府还鼓励私人保险参与社会保障。据美国社会保障管理局统计,2023年约6700万美国人将享受超过1.4万亿美元的社会保障福利。平均每5个美国人就有1人能享受社会保障福利支持; 65岁及以上人口,社会保障待遇覆盖率将达到90%以上。

美国政府主要通过税收引导和推动企业和个人的捐赠,完成第三次分配。企业和个人财产用于慈善捐赠或公共事业支出的,可享受一定比例的税收减免,幅度为15%至100%。同时,高额遗产税也限制了富人的资产转移,有效鼓励了捐赠。美国还建立了有效的慈善企业监管和运作机制。慈善机构经审计的财务报告受到公众和州总检察长的联合监督。 2022年美国慈善组织超过154万个,个人、遗赠、基金会和企业2022年向美国慈善机构捐赠了约4993.3亿美元。

2)在养老方面,美国逐步形成“政府+雇主+个人”的三支柱养老金体系。第一支柱政府养老金约占10%,私人养老金占据主导地位。

第一支柱是全国职工最低养老保险。主要包括国家职工退休金(OASI)和现收现付形式的伤残保障金(DI)两个方面。这一制度最早出现于1850年,当时一些大城市率先为教师和警察提供养老金; 1920年,《公务员退休法》(CSRS)实施,将联邦雇员纳入统一养老保险计划; 1935年,推出《美国复兴与再投资法案》。政府开始正式主导养老保障体系建设;《社会保障法案》的通过,标志着国家职工退休金制度(OASI)的正式建立;随着二战后和战后工会的不断发展,1956年,《1939年社会保障法修正案》号法案的通过,工伤伤残保险(DI)正式成立,并沿用至今。这两种养老金制度高度统一,由政府托管,并通过强制力保证实施,覆盖了美国大部分人口。美国社保局数据显示,2022年,美国OASI资产储备为2.7万亿美元,DI资产储备为1179.9亿美元。两者合计约占养老金储备总额的7.5%。

第二支柱是企业单位参加的企业补充养老保险,这是政府主导的养老保险制度的进一步完善。美国的企业补充养老保险最早出现于1870年代,大部分是由铁路公司设立的。二战期间,由于美国劳工局对工人工资涨幅的限制,企业补充养老金成为重要的福利来源之一,并于1974年通过了迎来《1956年社会保障法修正案》的第二支柱,对企业补充养老金的法律监督制度企业补充养老保险正式建立; 1978年通过了《企业职工退休金保障法》,第二支柱体系基本完善。第二支柱养老保险主要由企业或部门主导。雇主和雇员按比例出资建设。普通个人和企业相关部门可以自主决定投资该基金。它是三大支柱中发展最快的,从2014年开始成为美国养老金的主要来源,占比超过40%。美国特定的企业补充养老保险计划一般分为三种类型:固定年金福利计划,通过特定公式计算退休福利;雇主与雇员共同存入一定金额并在退休后提取的设定提存计划;混合计划将这两个计划结合起来。

第三支柱是个人储蓄投资养老保险。人们在自愿的基础上单独参与,并对自己的利润和损失负责。 1974年第《税法修正案》号通过,个人投资养老保险(IRA)正式推出; 20世纪90年代,为了鼓励无法建立企业补充养老保险的小微企业参与IRA计划,美国于1996年和1997年推出了SEP IRA和SEP IRA SIMPLE IRA,进一步扩大了IRA覆盖范围。个人投资养老保险的特点是为个人设立专门的个人退休基金账户(IRA),参与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市场经验和偏好进行自主投资。最受欢迎的IRA 是传统IRA、Roth IRA 和Keogh 计划。传统IRA采用递延纳税方式,个人可以将部分税前收入注入账户,账户内的资金和投资收益可以递延纳税;罗斯IRA采用个人税后收入缴纳方式,账户资金和投资收益免税;奥地利计划主要针对个体户,同时也采取账户资金递延纳税的形式。第二和第三支柱均属于私人养老金范畴。根据OECD数据,2022年美国私人养老基金总资产约为23.3万亿美元,约占养老金储备总额的61.6%,占据主导地位。

3)反向抵押贷款模式通过“以房养老”的方式,为老年人提供额外的退休资金来源。反向抵押贷款模式就是“退休住房”模式。房产主将房屋抵押给银行、保险公司等金融机构,每月获得缴费收入的同时,继续获得居住权。业主去世后,房产将被出售,所得收益用于偿还贷款本金和利息。 1961年,缅因州推出反向抵押贷款模式; 1984年,美国家园签署世纪计划,政府成为反向抵押贷款的担保人,改善了反向抵押贷款的发展基础; 1988年,里根签署反向抵押贷款法案,宣布其在美国正式使用。登陆。在美国主要分为三种:联邦政府承保的反向抵押贷款,不需要收入证明,比较灵活;国家抵押贷款协会处理的反向抵押贷款要求借款人搬出房屋并偿还贷款。有固定贷款期限的计划;自营反向抵押贷款由私营公司处理,根据客户群有不同的规则。 2008年,反向抵押贷款的最高贷款限额从363,000美元提高到417,000美元,目前最高限额为766,000美元。它以美国完善的房地产和金融市场为基础,并得到政府的支持,减轻了政府的养老金负担,为金融机构提供了更丰富的收入方式。

2.3完善社会服务供给体系,持续构建医疗保障体系和养老服务体系

1)美国主要通过混合医疗保险制度为公民提供医疗保障,以私人商业保险为主体,也包括政府团体经营的社会医疗保险。美国社会

会医疗保险由联邦政府、州及地方政府主导,主要针对弱势群体,是强制性医疗保险计划。1965年美国国会通过《社会保障法》,医疗照顾保险与医疗补助保险被正式纳入社会医疗保险体系。医疗照顾保险(Medicare)主要为65岁以上老年人提供医疗保障措施,可覆盖大部分的门诊以及住院医疗费。医疗补助保险(Medicaid)主要为贫困者提供免费医疗保障计划,同时也覆盖老人的长期护理费用。1970-2022年美国联邦医疗保险与医疗救助净支出占GDP比重由6.9%升至17.3%。 社会医疗保险并不能完全覆盖所有的医疗费用,私营医疗保险在美国的医疗保险体系中占据主导地位。私营医疗保险由雇主提供,主要针对有正常工作的群体。非营利性医疗保险由民间组织和医生发起,享受政府的税收优惠,包括蓝十字计划和蓝盾计划。蓝十字计划主要承保医院费用,而蓝盾计划主要承保医生和其他诊治费用。美国的医疗保障体系既可保障特定低收入和贫困老年人最基本的医疗服务水平,也可满足部分高收入和有特殊医疗需求的老年人群,层次丰富,覆盖领域较广。 2)政府与企业多层次合作,建设护理院、养老社区,2018年美国老年地产及护理服务市场规模约2700亿美元。在老年人居住体系方面,政府层面建设了配备养老服务协调员的老年公寓,62岁及以上的低收入老年人可申请入驻,租金较为低廉。政府与私人企业合作层面则建设了社会辅助居家养老社区(NORC)。其尊重老年人的居家养老选择,以社区形式为老年人提供个人社工、医疗健康等服务,满足老年人的各方面需求。私人层面则有房地产公司针对老年人开发养老地产,大致可分为两种模式。太阳城模式中,社区提供菜单式服务,老年人支付一次性会员费及月固定费与服务费,主要针对55岁及以上的可自理生活人群,以娱乐为主要功能;CCRC精细化管理服务则主要针对75岁及以上老人,会兼顾娱乐功能与医疗健康服务的提供。据美国老年人住房和护理投资中心(NIC)估计,2020年老年地产及护理服务的市场需求规模约4750亿美元。 3)推进智能技术与医疗服务、出行服务结合,并建立专业化的健康养老人才队伍。医疗层面,21世纪初开始美国陆续建立了老年人医疗服务车队,降低老年人养老健康服务的成本。同时,美国利用物联网技术将城市与专业的医疗机构对接,弥补急救医疗服务的不足。美国AT&T公司提供多种物联网医疗服务,例如通过远程监测设备监控出院患者状态,帮助医生及时介入;规模建设虚拟网络并结合5G网络,实现更快的患者数据传输速率等。出行层面,美国陆续出现了服务于老人便利出行的公司。例如,GoGoGrandparent公司为老人提供电话便捷打车服务。人才方面,美国不断推进专业化的健康养老护理队伍建设。1996年哈特福德基金会(JAHF)启动了针对老年护理人才的长期投资计划;2010年美国护理院校联合会(AACN)与哈特福德基金会共同制定发布了《老年护理护士初级保健领域七大技能要求》与《成人老年临床护理专家职业能力素质标准》,对老年护理护士技能做出了严格界定与要求。目前,美国已经形成了高校教育与专业护士培养并举的老年护理人才培养体系。 1)出台相关法律并设置管理机构,对少数族裔、儿童、老人进行保护。19世纪40年代以来为缓和种族矛盾,美国政府在就业、入学等领域为少数族裔提供一定优惠,罗斯福总统颁发第8802号行政令禁止政府和国防工业中的歧视行为,建立了“公平雇佣委员会”;1960年代伴随非裔美国人民权运动等,约翰逊总统任期内通过了《民权法案》。针对儿童,1875年纽约儿童保护协会成立,成为第一个非政府儿童保护组织;1922年全美非政府儿童保护组织达到300个;由于大萧条使得慈善捐助枯竭,由政府承担保护责任越来越成为全社会的共识;1974年美国通过《预防虐待儿童法》。在大多数州,人们发现虐待、忽视或遗弃儿童的情况后,均可通过24小时热线举报。对于侵害儿童的犯罪,量刑更是远高于其他罪名。针对老年人,1935年美国通过了具有重要地位的《社会保障法》,之后陆续颁布了《老年人营养方案》、《老年人社区服务就业法》、《禁止歧视老年人就业法》等多部法律。特别是1965年颁布的《美国老年人法》规定联邦政府要设立联邦老年署,而各州要设立地方老龄局。 2)加强无障碍设施标准立法,保护残疾人权益。20世纪60年代,美国逐渐兴起残障人权运动, 1961年美国国家标准协会制定了世界上最早的建筑无障碍标准《便于肢体残疾人进入及使用的建筑和设施的美国标准说明》(ASA),为残疾人平等享用公共建筑、公共交通和其他服务的权利提供了法律保障;1968年通过的《建筑无障碍条例》规定所有联邦政府投资的项目必须实施无障碍设计;1990年《美国残障人士保护法案》通过,规定15人以上雇工企业必须提供残障辅助设施,公共交通与公共建筑也必须建立无障碍设施;2004年美国建立了详细的残障人士建筑标准,涵盖了无障碍设施的设计细节以及评估标准。同时,美国的行政机关也需要在无障碍设施建设方面接受民众的监督与诉讼,并被要求进行必要的改正行动。美国的无障碍设施建设机制,既包括了由上至下的法规标准制定,也包括了由下至上的法律督导机制,通过严格的执法培养了全民的意识。 3)建立福利制度,并注重教育扶贫,推进“反贫困”战略,1980年以来中小学入学率始终保持在90%以上。就福利体系而言,美国有为低收入者提供援助的福利制度,包括住房援助计划、儿童营养计划、工作培训计划等14项项目。1986-2020年美国家庭福利支出规模占GDP比重由0.43%升至0.67%。就教育扶贫而言,美国分别于1965年与1995年出台《开端计划》与《早期开端计划》,为0-5岁儿童提供学习、营养等多方面保障。同时,接受公立教育的孩子,从学前班到高中都实行免学费政策,贫困学生可享受学杂费、书本费、餐费等费用的全方位免除。1965年颁布的《初等与中等教育法》,旨在为贫困学生提供高质量的平等受教育机会,规定所有接受联邦基金资助的孩子都必须获得较高的数学能力和阅读能力,而不合格学校则必须为学生提供转学机会以及更换教师等。同时,美国还通过完备的奖助学金和助学贷款制度,保障贫困大学生顺利完成大学学业。1980年以来美国的小学和中学入学率始终保持在90%以上,大多数年份超过95%。 1)美国20世纪50年代开始进入老龄化社会,1950-2022年美国65岁及以上老龄人口占比从8.1%升至17.1%,人口老龄化压力持续加大。根据联合国1956年发布的《人口老龄化及其社会经济后果》以及1982年维也纳世界老龄大会确定的老龄化与深度老龄化划分标准“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占总人口比重超过7%”、“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占总人口比重超过10%”,美国在1942年就已经进入老龄化社会,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占比达7.1%。受生育率下降及寿命延长影响,1960-2023年美国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量由1646.9万人升至5320.6万人,占比由9.1%增至17.6%,特别是在2010年以来增长迅猛,在2013年占比超过14%,进入深度老龄化社会。2022年美国总和生育率降至1.66,处于近百年来最低水平,由于疫情对社会和经济发展带来较大的不确定性,育龄妇女对生育的偏好降低。 2)老龄化导致人口年龄结构趋于年长化,1950-2022年美国人口中位年龄从30.2岁升至38.9岁,中高年龄段人口占比持续上升而青少年人口占比明显下降,未来老龄化问题将持续加剧。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美国人口中位年龄总体呈上升趋势,1950-2022年从30.2岁升至38.9岁。分年龄段看,1960-2022年14岁及以下少年儿童人口占比从30.7%降至17.7%,下降显著;而45-64岁、65岁及以上人口占比分别从20.6%、9.1%增至24.7%、17.1%,且目前仍在加速增长。年龄金字塔更能够直观反映出各年龄组所占比重及未来年龄结构的发展趋势。20世纪中叶美国人口年龄金字塔为扩张型,塔形上尖下宽,低年龄组人口占比最大并向高年龄组缩减;20世纪末已演变为稳定型,54岁及以下各五岁年龄组占比基本相等,55岁及以上各五岁年龄组占比随年龄增大逐渐减小,塔形较直;2020年以来,人口年龄金字塔已明显向衰退型演变,即低年龄组人口占比较小、中高年龄组人口占比较大,塔形趋于上宽下窄,表明未来美国人口老龄化问题将会进一步加剧。 3.2贫富分化严重 1)美国贫富差距悬殊,收入和财富逐渐向富人集聚,最富裕10%的家庭财富份额长期维持在60%以上,带来民粹主义、贸易保护主义、逆全球化等思潮。整体看,美国的贫富分化是一个稳定的长期趋势,是由美国的政治制度和美国政府所代表的资本利益所决定的。从收入分配看,百年来美国收入差距先降后升。1913-1928年,最富有的1%人群收入份额与底层50%收入人群收入份额差距从5.3%升至8.8%,收入差距持续增加。而罗斯福新政关于提高所得税和遗产税等均贫富措施,使收入差距逐渐缩小,1929-1977年,最富有的1%人群收入份额与底层50%收入人群收入份额差距从8.3%降至-10.3%。80年代后,里根提出为富人减税、削减社会福利、瓦解工会等措施使收入差距迅速攀升。2023年最富有的1%人群收入份额与底层50%收入人群收入份额差距为27.9%。从财富分配看,美国财富的不平等比收入的不平等更大。1980-2023年,美国最富裕的10%家庭的财富占全美家庭财富比例从64.2%升至66.6%,而后50%家庭的财富占比则从2.2%升至2.6%,始终保持极低的水平。 2)新冠疫情期间,低收入劳动者大规模失业,加剧贫富分化与社会不公。新冠疫情爆发以来,由于防控不力,美国陷入二战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企业大批倒闭,店铺、餐饮关门,从事服务业的低收入劳动者大规模失业,而中上收入群体工作地点灵活,可以居家办公,加之货币宽松环境推动资产价值上涨,使得持有大量资产的富人更富,加剧贫富分化。受疫情影响,2020年美国失业人数占劳动力比例直线上升,由2019年的3.7%大幅增至10.2%。根据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的《2020年美国侵犯人权报告》,疫情期间,美国有2050万人在短期内失去工作,几乎是2007年至2009年整个金融危机期间的2倍,创“大衰退”以来历史最高水平。然而,美国富人阶层却在疫情期间财富迅速扩张。根据2022年彭博和美联储数据,美国最富有的50人与最贫穷的1.65亿人拥有的财富相等。 3.3少数族裔弱势与社会撕裂 美国少数族裔人口持续增长,但仍处于弱势地位,种族矛盾突出,政治地位、教育、就业等方面差异加剧社会撕裂。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数据,1920-2010年非西班牙裔白人占比从69.1%降至58.9%,少数族裔占比从11.5%升至41.1%。2023年在少数族裔中,人口数最多的分别为拉美裔、非裔和亚裔,占比分别为19.1%、13.6%、6.3%。 少数族裔人口总量及比重的增长源于宽松的国际移民政策与较高的生育率。一方面,美国近年来接收的亚洲、中南美洲以及非洲的移民持续增长,且移民中青壮年占主导地位。2000-2023年美国接收的移民中49岁及以下人口占比始终高于60%;另一方面,少数族裔较高的生育率保证少数族裔新生人口长期处于较高水平,2022年拉美裔和非裔黑人的总和生育率分别为1.90、1.68高于1.66的美国平均水平。但美国种族歧视问题一直存在,少数族裔仍处于弱势地位。美国的种族矛盾最早起源于欧洲移民对印第安土著人的屠杀,15世纪的黑奴贸易也埋下了黑人受歧视的祸根。尽管南北战争实现了黑人的解放,但未能从根本上改变黑人的社会地位。政治地位方面,根据美国皮尤研究中心的调查数据,2022年美国有资格选民中的白人占61%,黑人和拉美裔各占13%、17%,亚裔占6%;就业方面,美国劳工部数据显示,2022年12月至2024年1月,美国总体失业率从3.5%增加到3.7%,而拉美裔失业率从4.2%攀升至5.0%。 本文源自券商研报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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