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国中西部十大大学之一获得博士学位，并在那里担任本科生助教。据教授介绍，我们的学生可能是全州前10%的。我给大家讲几个我经历过、听过的笑话。它们不一定与数学相关，并且可能有点偏离主题：

我在同一个实验室工作的美国朋友J有一个女朋友，她是我们学校医学院的研究生。有一次他女朋友问他

的导数是什么.

是J。他的一个亲戚想在门口建一个坡道。他测量了高度并确定了跨度，然后专门打电话给他询问坡道的长度如何计算……

我在教助教的时候，一位助教同事（也是我们学校化学系的博士生）过来问我一个问题：一个连接器的横截面积为S1左，液位为h1；右侧截面积为S2，液位为p。问双方。平衡后液位在哪里？你说这不算数.

依稀记得当助教的时候，教新生解二次方程……

在助教培训过程中，尽量讲授化学平衡。我以牛顿第二定律为例，讲了时间的反导对称性，全场鸦雀无声。一位高级助教告诉我以后不要再提牛顿定律了，因为新生从来没有学过.

传闻商学院的学生并不知道解方程时需要改变符号……

我的总结是：对于非物理和数学相关的从业者来说，普通美国研究生（化学和生物）的数学物理水平相当于中国初中毕业生或高中辍学生，普通美国研究生的数学物理水平美国人（包括一年级本科生）相当于中国小学毕业或初中辍学。

但我接下来想换个话题，看看美国强势的一面：

光谱学课上，我整整两天都在努力回答某道作业题，害得我丢了无数卷子。请教一位美国教授，思考10分钟后指出问题（我的推导方法与标准答案完全不同，所以这是教授第一次见到我）。

上文提到，高中三年没学物理的J，现在已经是博士了。拥有理论化学博士学位，并具有出色的数学和物理技能。

电动力学家伙是一名老师，他的风格优雅，但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有前排的一位美国极客非常同意他的观点。他会在考试中取得满分.

化学专业荣誉级通识课程，直接选修量子力学。所有新生都熟悉线性代数和微分方程，姿势水平全国最好……

我曾经带着一个大一的女生去实验室工作，写代码、解方程，大二的时候还发表文章。然后他转行学习核工程.

综上所述，美国物理和数学相关从业者，尤其是科学研究领域，水平极高，不容小觑。给我印象最深的是J，他高中三年没有学物理。进入大学后，他的物理水平恐怕还不如国内的初中生。然而，他后来纯粹凭借自己的兴趣获得了理论化学博士学位。我和他一起工作了四年，他的聪明才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并不是一个孤立的案例。我的博士后组里有一个美国女孩，现在是斯坦福大学的博士后。据说，她入组时对薛定谔方程一无所知，与中国同学基本相差甚远。那位美国教授年轻时也是个爱玩的人。当他还是一名研究生时，他失踪了，去阿拉斯加钓鱼了三个月。在他的中国导师眼里他一定是绝望了。

美国人倾向于采取自己的主动行动。他们学什么或不学什么完全取决于他们的兴趣爱好。他们比中国人更自由，更少束缚。而且美国的课程也有更大的自由度，感觉天高任鸟飞。当然，大多数人都被浪费了，沦为白痴，但也有少数天才脱颖而出。这里的中国学生都是来自北大、清华、科大、复旦的天才。他们都是高考中出类拔萃的英雄，却常常陷入迷茫之中无法自拔。

本科GPA极高的人，博士研究却遭遇挫折，最终放弃转行的人不计其数。相比之下，J先生虽然基础薄弱，但对科学研究的热爱更加真诚，对学术的坚持更加顽强。尽管入学时他被嘲笑为弱智，但五年后、十年后，他的成绩却远远好于大多数中国同学。中国教育一再强调“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增加小学、初中、高中的学生数量可能不利于长期增长。就科学研究而言，真诚的爱情使我们能够长久地在一起，只有长久地在一起才能结婚。毕竟，人生还很长。无论你高考考了700分，无论你的GPA是4.0，都比不上20年的相处。你可以赢一时，但不能赢一辈子。你可以战胜平庸的人，但战胜不了真正的天才。时间是真正的试金石，任何漂亮的成绩单在时间面前都不值一提。

作者留言

中国模式适合为工业社会大规模培养通用型工程师，美国模式适合培养少量精英人才。毕竟大多数人的命运就是成为工业社会的螺丝钉，所以中国模式更适合大多数人。我在跟美国人交谈的时候就曾表示，美国对中小学基础数学和科学教育的忽视，实际上是在动摇国家的根基（美国冷战时期不是这样，当时美国的人才是在美国宇航局，而不是华尔街）。现在我在常春藤盟校，听一位做助教的同学说，文科专业的本科生都是未来的政策制定者。他们没有能力或意识来查找和理解数据。他们不仅看不懂普通的统计图表，甚至可以对所有数字产生心理排斥。他对科学的肤浅认识和短视令人震惊，也让人们对这个国家未来的政府深感担忧。但我们不得不承认，美国体系在科研等精英领域的优势依然巨大。所以当我写这个答案的时候，我非常小心地将讨论范围严格限制在科学研究领域。美国教育有优点也有缺点。我们不能一味地赞扬它，也不能自我放纵。美国教育能学到什么、能学到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撰稿：于旷（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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