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没有人真正在乎底层的孩子(美国底层人民的真实生活)

出境入境2024-03-24 08:31小乐

在美国,没有人真正在乎底层的孩子(美国底层人民的真实生活)

美国俄亥俄州阿克伦市是NBA球星勒布朗·詹姆斯的故乡。

这是锈带上一个普通的美国小镇。当詹姆斯回忆家乡时,总会提到无处不在的枪支、毒品和暴力。像他这样凭借运动天赋逃脱的人很少,大多数孩子也只能接受。贫民窟的公共教育很差。因此,居住在这里的单身黑人母亲凯利·威廉姆斯-博拉尔决定为了两个女儿孤注一掷。

2006年8月,宝拉为女儿申请学校时,登记的地址是孩子祖父居住的中产社区。这让她的女儿进入了当地一所以白人为主的著名学校。由于学校经费大部分由社区税收提供,“教育移民”受到严格防范。学校秘密聘请私家侦探拍摄她从贫民区接女儿的照片,波拉的谎言终于被揭穿。

学校周围的居民很愤怒,指责波拉是小偷。 2011年1月,学校以教育盗窃罪起诉Pola,Pola被判犯有刑事重罪,并被责令向学校支付30,500美元的学费。

保拉事件在全美引起轩然大波,社会上关于教育公平的讨论顿时热议起来。在舆论压力下,波拉在入狱九天后被释放。但她的父亲仍然被指控伪造记录,他的房子也被扣押。最终在监狱医院病逝。家庭遭到破坏的保拉既悲伤又愤怒:为什么她的孩子不能像中产阶级白人那样去更好的学校学习?

在大洋彼岸的中国,一些家长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2018年8月16日,一扇铁门悄然出现在百年历史的苏州勤溪小学校园里。半个月后,随着小学开学,铁门被赋予了新名字:——隔离门。这扇门将借用勤溪小学场地的800名小学生隔离开来。他们原本是隔壁立新小学的学生。校舍腾空后,勤溪小学就成了他们的临时住所。

隔离门两端,一侧是400名当地学生。他们的家长大多高价购买了学区房,自然反对“花钱上学”。另一边是800名农民工子女,他们的父母大多是普通农民工。学校修建铁门的目的,原本是为了保证两所学校的相互独立。然而“孤立”二字却挑起了舆论的敏感神经,旋即成为口诛笔伐的对象。

对于隔离门的讨论,有人认为家长花高价购买的教育资源被挪用;还有人强调隔离门具有歧视性,侮辱了教育的公平性。舆论哗然的背后,是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热度退去后,一切都没有改变。

01.撕裂:教育资源的世袭更替

1992年,戴夫·莱文(Dave Levin)和迈克·范伯格(Mike Feinberg)两位教育家达成了一个共识:在美国,没有人真正关心底层的孩子。

他们报名参加了为期两年的“为美国而教”(Teach for America)志愿教学计划。经过正式面试后,他们被休斯敦地区的两所公立小学录取,学生主要是非洲裔和墨西哥裔美国人。在此之前,出生于富裕中产家庭的莱文和芬伯格刚刚从常春藤盟校毕业,对底层的公共教育一无所知。

迎接他们的是与上流社会完全不同的美国教育。教师可以随意离开课堂最多15 分钟,以便拨打私人电话。学校也可以为了达到教育局下达的“各种族学生考试通过率不低于75%”的目标,直接取消学生参加考试的资格(后来莱文拒绝这样做)之后,他被学校指控为“违反校规”的开除理由)。

一年后,当芬伯格以良好的成绩将学生送到普通社区的初中时,学生们给了他一个更加绝望的现实。他们给范伯格打电话,告诉他有的女同学在约会,有的男同学在学校食堂被殴打,有的根本没有来过学校。挂断电话前,他们说:“范伯格先生,这些老师不像你。”

那些初中老师确实不一样。他们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来到学校了解学生情况的莱文和范伯格,敷衍地回应道:“他们做得很好。”这一刻,赖和芬才真正体会到,他们为学生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像他们在沙滩上苦心建造的沙堡。如果不小心,沙堡很容易被小浪或无知的游客摧毁。

他们所经历的只是美国底层教育的冰山一角。平均而言,只有百分之一的公立学校可以称为“明星学校”。超过40%学生未能毕业的学校被称为“辍学工厂”。美国近3万所公立高中中,有2000多所“辍学工厂”;此类学校高中九年级学生的阅读水平仅相当于名校1-3年级的阅读水平。

落后而混乱的学校、敷衍了事的教师、无知而鲁莽的学生共同构成了美国底层公共教育日益绝望的现实。

学区制度是美国基础教育的基石,85%的学生就读于学区内的公立学校。除少量联邦补贴外,公共教育的经费主要来自州政府补助金和社区居民的财产税。富裕的州政府还会为学区提供额外费用。例如,加州要求当地彩票收入的40%纳入学区教育经费。

附近学校的学区制曾经为美国基础教育的普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然而,随着贫富差距不断拉大,私立学校和好的公立学校大多集中在富裕地区。教育资源日益世袭,父母的出身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后代的发展。美国高中和大学更加多元化的选拔机制也进一步强化了教育分层的堡垒。

1983年4月,美国教育部发布了一条颇为耸人听闻的消息:国家处于危险之中。他们发现,该国实际上有230万成年人处于半文盲状态,13%的17岁青少年正在成为半文盲,而这一比例将达到40%。更大的背景是:前10%的富人控制着美国65%的资产,贫富差距接近大萧条前的水平。

两年的志愿支教经历让莱文和范伯格看清了美国底层教育的绝望现状。 “为美国而教”的教学模式更像是一群对世界不感兴趣的年轻人。当他们在简历上积累了足够多的美好经历后,就拍拍屁股离开了。可以想象,当这些有为的年轻人完成两年的教学计划并离开时,那些学生将再次陷入泥潭。

莱文和范伯格决定自己创业,并亲自创办了一所可以改变弱势学生命运的学校。他们给学校起了一个相当世俗的名字:KIPP(知识就是力量计划)。

这句话并非取自哲学家培根的经典名言,而是出自一位黑人女教师写的一首民谣。这首歌旋律简单,含义明确:“你必须读书,宝贝,读书。你读得越多,你知道的就越多。因为知识就是力量,力量就是金钱,我想要它。”这首歌后来成为几乎每个学生都必须会唱的KIPP洗脑歌曲。

像堂吉诃德一样,两位美国年轻人挑战了教育分层的大风车。但大洋彼岸的中国教育现状如何?

02.混战:家教、超级学校、全家的希望

三大省市的代表地支撑了中国教育的大局:海淀黄庄、河北衡水、安徽毛坦厂。

与美国教育复杂、多元化的选拔机制相比,我国的择优教育制度具有更好的晋升渠道和较强的普适性。在分数面前,没有三年级、六年级、九年级之分,父母的地位也不会成为决定下一代发展的决定性因素。简单来说:在中国,教育资源很难代代相传。

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在高考中的竞争优势一直为全国人民所羡慕。高学历人口聚集地、高素质师资分布地、教育科研核心中心的优势,造就了北京、上海的高考录取率。但以上海为例,很多人不知道上海中考淘汰率高达50%。也就是说,上海在4万到5万人参加高考之前,已经有4万到5万人被淘汰了。

事实上,京沪两地教育激战的焦点一直是在高考之前,正如著名笑话中所描述的:“4岁孩子的英语词汇量在1500左右,达到什么水平?在美国肯定够了,但在海淀肯定不够。” ”

如果说北京、上海的精英教育距离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还很遥远,那么以衡水中学为代表的超级名校对于大多数中国家庭来说并不陌生。衡水中学通过一流的学生优势和高压的学习环境,打造了最完美的应试教育机器。每年,数百名清北学子的高考成绩都处于巅峰。

二十年来,这些在地方政府默许下迅速崛起的特级高中,成为中国教育的最大赢家。吸纳优质生源、收取高额学费,让超级名校成为高考内卷化的加速器。衡水一方面已经把河北压制到没有更多名校的地步,另一方面还在大举向其他省份挺进。超级学校日益成为高考制度下咆哮的赚钱机器。

没有北京妈妈的资源,也没有入读恒中中学的资格,素有“亚洲高考工厂”之称的毛坦厂中学成为了中国贫困家庭的庇护所。对于毛坦厂2014级高中复读班班主任程晓东来说,他的目标是尽最大努力让班上50多名复读生全部考上大学。对于复读生何菲来说,这是她改变命运的最后机会。

在担任何菲的班主任期间,程小东立下了一个小目标:说服她在校外租房子。程晓东将何飞成绩不好归咎于学校住宿环境吵闹。如果他想显着提高成绩,走读学校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何飞一家的处境十分困难。高考失利后,他来到毛坦厂,就是为了抓住重读的机会,考上一所比较好的大学,给家人带来希望。

程晓东为何飞和何父远道而来提出了提高房租的办法:可以补贴几千块钱,还可以在班级里捐款。何爸爸克制地笑了笑,弯下腰,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局促不安地坐在这个在他看来掌控着女儿未来的男人身边。程小东最后说道:“救你的女儿,就是救你全家。”

确实,虽然来自不同的国家,但在莱文、范伯格和程晓东看来,教育是改变他们底层学生命运的最后一根稻草。能不能掌握就看他们自己了。

03、自救:热情口号、严格教育

对于大多数高考落榜的中国考生来说,选择重考就等于选择了一条曲折的自我救赎之路。

在毛坦厂中学,自救的主要方法就是把老师的话当成金科玉律。比如,程小东提出的日间学习建议,被何飞家人有效落实,效果立竿见影:月例行考中,何飞的成绩明显提高。程难掩激动,对何父说,看第二本书就没有问题了。这次何爸爸临走时,还不忘对他说:“你只需要负责做饭、洗衣服,剩下的我来处理。”

毛坦厂中学陪伴学生的妈妈们

毛坦厂四面环山,只有一个对外出口,是一个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小镇。在这里,学习是人生的目的。

随处可见的标语,是学校给予学生的精神洗礼。 “像疯狗一样战斗”、“流血流泪,无怨无悔”、“前进有路,但没有出路,留下路就是死路”、“我要上大学”……这些口号是毛泽东的标志之一,也成为了教育专家。批评的主要来源之一。尽管专家们并不在意,但那些引人注目、夸张的标语背后,却是数以万计的普通学生对生活的希望。

为了考上大学,时间被严格规定:早上6点30分自习,8:05上课,12点下课。午饭后10分钟,2点开始上课,5:10下课,晚自习5:50,10:50结束。12点学校熄灯后,住校的同学轮流转。住在校园里的人会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熬夜到凌晨一两点。老师的权威、夸张的口号、高要求的课程,成为毛坦厂独特的标签。

这套标签不仅适用于中国。莱文和范伯格创办的KIPP正在将自己打造成“美国版的毛坦厂中学”。

两名年轻教师在休斯顿地区成功招收了49名五年级学生,这些学生基本上全部来自低收入和移民家庭。 Levine和Feinberg的下一个小目标是送他们去一所磁石初中(Magnet School)。磁力学校相当于市重点或区重点中学。他们无论是设备、师资还是学生质量都远远优于普通中学。他们是标准的中产阶级学校。

莱文和范伯格彻底放弃了原来的底层自由放养教育,取而代之的是360度全方位洗脑式教学,与毛坦厂类似。首先,学生必须熟记校训——:好好学习,做好人(WORK HARD. BE NICE.)。第二步是签署承诺书一式三份。教师、家长和学生都需要签名以确保他们遵守承诺:

教师必须始终比学生早到10 分钟,并始终方便学生和家长联系。家长每天晚上都要检查作业,并和孩子一起读书。学生必须每天早上7:25之前到校,5:00离校。他们必须在周六和暑假上补课。上课提问时要举手,听讲时要端正坐姿,着装整齐,目光时刻跟随老师,按时完成作业。

最后,KIPP学校还挂起了红色横幅——。“攀登大学高峰”、“成功没有捷径”等字样随处可见。每天九个半小时的课堂时间、彻底的应试教育、超负荷的作业,KIPP的教学之旅以一种违背“美国人文精神”的方式开始。在这里,学生不仅接受教育,还接受价值观洗脑。

KIPP教室挂满标语

因此,任何可能影响“上大学”目标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不做作业或违反纪律的学生会被老师放在教室后面接受“体罚”。全班同学都会把他们当作透明人,不会和他们说话,也不会和他们一起吃饭。老师是他们唯一说话的人,一旦说话,首先要保证不会耽误学习。这比毛坦厂还变态。

于是很快,KIPP令人震惊的教学方式开始引爆美国舆论。《休斯顿邮报》 记者报道了这一幕: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一名12岁的男孩用公用电话给莱文打电话询问作业。他必须举起作业本,才能透过路灯看清课文。在媒体的反复报道下,美国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国家有这样一所学校。

用严谨的学习体系帮助低收入学生自救,是毛坦厂中学和KIPP的一致选择。舆论能接受这种近乎残酷的教育方式吗?

04.争议:血汗工厂非人化?

2000年,GAP创始人Doris和Don Fisher决定投资KIPP。新资金的注入和管理模式的转变给KIPP学校带来了发展机遇,进入了快速发展的历史时期。 2010年,KIPP还获得了美国教育部“投资创新”计划的5000万美元资助。

截至目前,KIPP在全美20个地区拥有242所学校,已帮助超过11000名学生进入大学。最终完成四年课程并获得学位证书的学生比例达到38%。这个比例乍一看可能不高,但在全国所有学生中是最高的。所有低收入家庭大学生的毕业率仅为9%。换句话说,去KIPP学习的穷人成功大学毕业的可能性是普通人的四倍。

举着KIPP标语的学生家长

然而KIPP的崛起并没有改变美国教育日益分层的现实。包括KIPP在内,全国所有大学生毕业率仅为31%,其中82%来自高收入家庭。也就是说,在美国,拥有学士学位以上的人基本都是富贵子弟,下层阶级的孩子能获得学士学位的不到10%。

公共教育失衡一直是美国历任总统努力克服的问题,包括乔治·W·布什的《不让一个孩子掉队》和最近奥巴马的《每个孩子都成功》。不过,总统们对公立教育的重视并没有妨碍他们将孩子送入全国顶尖权威的私立学校。在过去的100年里,只有一位总统做了不同的事情。

1977年,吉米·卡特就任美国第39任总统。卡特在总统提名演讲中重点批评了有钱有势的人急于将孩子送入私立学校,导致公立学校被视为危险和低劣的地方。就任总统后,卡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9岁的女儿送到黑人占多数的华盛顿特区的一所公立学校。

没有其他总统会送他的孩子去公立学校。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曾在接受采访时直言,他之所以将两个女儿送到华盛顿一所每年学费高达4万美元的私立学校,是因为他对美国公立学校的教学质量没有信心。华盛顿地区。该校的校友包括前总统克林顿和理查德·尼克松的女儿以及副总统阿尔伯特·戈尔的儿子。

当KIPP像一把利剑刺向教育分层时,伴随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舆论。鼓励学生打电话给官员被认为是操纵儿童,课堂时间和家庭作业的高度饱和被认为是剥削儿童,强调服从老师被认为是侵犯人权。这些声音在中国毛坦厂中学也愈演愈烈。

毛中的学生远比KIPP还要疯狂。部分学生因压力过大出现腹痛、呕吐,被送往医院;有的学生背着书本放声大哭,怎么劝也劝不服;有些学生很生气,无法解决问题。他揪着他的头发,捏着他的大腿,直到大腿青一块紫一块。更多的学生在学校医务室里注射液体并拿着书本。

尽管如此,毛坦厂的大门仍然被攻破。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人生没有其他最好的选择。毛坦厂中学本科率90%以上、一等率50%以上是他们的出路,高考是他们最后的捷径。然而外界对毛坦厂的批评却层出不穷,其中最受欢迎的是“毁灭人性”、“扭曲教育”、“扼杀创造力”、“压制个性”。

安徽六安毛坦厂中学数千人参加考试

这让我想起一个故事:当一辆满载的公交车到达时,等候已久的乘客争先恐后地上车,喊着:“师傅,等等,还有人没上车!”一旦上车,他们就会催促司机:“快点,关门开车,没有座位了,别让后面的人上车。”

05. 结局:教育公平与顶层设计

今年3月,美国曝出史上最大大学招生舞弊案,受贿金额高达2500万美元。涉案父母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其中包括好莱坞大牌电影明星和华尔街明星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贿赂监考人员、伪造自己的运动生涯、甚至谎报种族身份等各种欺诈手段,让这些富家子弟进入了斯坦福、耶鲁等常春藤名校。哈佛随后发布的一份调查报告更是火上浇油:2021届新生中,29.3%的学生至少有一位家长是哈佛学生,46%的新生家庭年收入为超过500,000 美元。

美国顶尖教育资源的遗传性忽视已经暴露无遗。名校的教育资源已经被利益集团量化,变成了明码实价的商品。如果家长本身就是常春藤名校的精英毕业生,也可以明目张胆地直接向学校捐款。

研究美国教育的Dora Seigel在她2018年6月的博客《赞助到底对申请入学有多大帮助?》中详细介绍了这笔捐赠的机制。斯坦福大学的招生人员每年都会收到学校准备好的名单,然后主动联系这些富有的人。捐款门槛高达50万美元。这意味着普通人即使愿意花钱,也找不到办法。

这样的捐款足以让SAT 成绩在1200 分左右的学生进入斯坦福大学,而通常的录取分数接近1550 分(满分1600 分)。此案引起了中国互联网的关注。步长药业董事长的女儿赵雨思,ACT成绩为33分(相当于SAT成绩1500分)。然而,她花了超过650万美元进入斯坦福大学,却被经纪人欺骗。

基础教育失衡加剧,高等教育被富人垄断,KIPP成为美国教育公平的最后火炬。

而在大洋彼岸的中国,顶层设计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教育公平的可持续性。今年7月8日,国务院发布《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提高义务教育质量的意见》号。亮点是第十七条,俗称“公民入籍”。核心内容是禁止民办学校筛选选拔学生,随机分配学生就近就读。

挤压尖子生、打造集团名校的教育产业化,日益威胁社会教育公平。而随着名校、精英学校概念而兴起的学区房炒作,更是撕裂了巨大贫富差距的社会共识。基础教育资源均衡配置是这次教育改革的核心思想。在教育焦虑影响生育率之际,这些措施无疑具有深远意义。

白岩松曾经说过,有些学校,比如毛坦厂中学,我是无能为力讽刺的。因为能把院墙外的柳树当作神树供奉的人,都不是有钱的父母。

在《毛坦厂中学的日与夜》纪录片中,有一个场景值得一说:一群上了大学的毛坦厂学生回到了曾经奋斗、仇恨过的学校,他们在镇上最好的酒店订了一间私人房间。举行了一场迟来的答谢宴,程晓东被邀请上桌。

饭桌上,学生们纷纷开起老师的玩笑,询问谁被老师跟踪过,哪个老师个人特色很浓。他们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在毛坦厂复读时的霉运,看得出来,他们所吃的苦已经被大学生活完全抵消了。如果说去年他们还在地狱泥潭里的话,那么现在他们都是满面欢喜,功德圆满了。

不仅是毛坦厂中学,还有海淀黄庄、顺义妈妈、衡水家长。它们都是中国教育分支的必然产物。其本质是中国教育不能代代相传。面对高考,每一代人都要重新洗牌。分数是绝大多数人手中唯一的砝码。也是中国广大底层学生通过教育克服出身各种不平等的最好机会。

毕竟,我们民族有着千年的信念:教育可以改变命运。 “朝为农夫,晚登天子殿”的希望,是整个社会的活力源泉。这个国家反对教育分层的斗争永远不会结束。

(来源:饭童贷老板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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