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顶尖大学的本科生课堂学习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本文作者曾就读于美国最负盛名的常春藤联盟大学之一。他通过日记记录了自己在课堂上的真实经历。常春藤本科课程的理念和方法让他感叹中美高等教育仍然存在巨大差距。

本科教育是大学的基本使命，我愿意从这个话题谈起。恰好我就读的大学是美国最负盛名的常春藤盟校之一，其本科教育在美国是独一无二的。其课堂教学经验非常具有借鉴意义。

当我申请博士学位时，我改变了专业。入学后，导师建议我修本科基础课，所以我就修了基础课。听课和作业考试的要求与本科生完全相同。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

对学校的第一印象

课程中有很多考试，所以我忙着提问和记笔记。

就读一门本科课程《How the earth works》。

课时不多：65分钟/次3次/周，加上X小时，即可以根据教学进度随时加课。实验时间为每天下午3小时；

但它很能干：一个学期有3门课，最后一节课只有一个小时，所以我不会教你太多。少量多次可以更好地保持学生的注意力；

每周都有不同规模的考试：10周的课程由8次10-15分钟的考试+2次期中考试各一小时+1次期末考试三小时组成，共11次考试；

每周测试时间为65 分钟中的10-15 分钟；

通常，会留下一些作业来帮助准备课程。光是出问题就够老师花时间了。课前预习一章是有必要的，否则很难跟上上课节奏；

这个PPT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张。它有丰富的图片、动画和视频，文字也非常简洁。课堂上有四五种灯光组合可供教师选择，营造出像在博物馆听讲座或拍摄科教片一样的课堂氛围；

它对时间非常敏感。例如，可以选择两周前的新科学发现（包括视频）进行课堂作业和讨论，但要求学生提前对自然现象提出假设和验证。一小时的课程中可以提出三十或四十次问题。当周围几个同学频频举手回答时，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60名学生中有一半以上带电脑来上课，但都是用来做笔记的。 Wi-Fi信号很好，但没人上网。打字声就像是在GRE考场里一样，无论性别，都没有人在玩手机。他们都忙着记笔记。整节课的节奏不仅是听课，还有记笔记、思考、小组讨论和问答。一学期的三门课程足以让他们忙碌起来，但这些人也喜欢运动和社团活动，只能感叹时间效率之高。

研究生课程稍微轻松一些，会侧重于科学发展、思考和批评而不是知识传授，但有大量的阅读。此外，图书馆和计算机中心无缝连接班级，服务资源先进、丰富。比如课本很贵，图书馆会在前台书架上提供4本书供预约和阅读。也可以用复印机复印，或者扫描课本后，输入你的电子邮件地址，它会直接发送到你的邮箱（直到下课我才看到U盘）。一流的课程，一流的服务，真的很棒。

课外阅读材料

时效性强，体现了美国大胆进行科技创新的勇气

关于页岩气的课前阅读材料有几十页。明天我会花一堂课来讨论这个问题。我再次对课程的及时性感到惊讶。不仅有科学进步，更注重产业创新。与国内课程相比，内容陈旧、照本宣科。这里的学生真幸福！从阅读中，我也看到了地球科学专业的独特前景。原来毕业后不仅可以做研究，还有很多在行业工作的机会，就像我明天要见面的客座校友一样。

我们来谈谈页岩气。这种新能源将改变世界能源格局，改变气候变化的进程、谈判和研究。美国近年来温室气体排放量的稳步下降主要靠它（中国仍在快速增长，减排压力空前巨大）。尽管采矿业存在环境风险，但美国企业和选民更愿意押注于大胆的技术创新和效益；在传统上保守的欧洲，很难预料到这样的意外，以环保为名的反对声音已经让位于美国国内。新技术无法腾飞（转基因基因也是如此，美国人的聪明就在于知道风险的同时敢于解决问题，进而激发出更先进的技术）；

对能源极度渴求的中国有雄心，但缺乏成熟的商业技术。即使该技术在几年内面世，一旦大规模开发（会消耗大量水资源），目前还不清楚是否会遇到限制。而当一些资料被翻译成中文检索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美国已经走得更远了。因此，说美国是留学首选也不无道理。

实验班开始

题量巨大，注重自己的推导和发现

参加第一堂本科实验课与之前的地球科学训练完全不同。

问题量很大。首先通过观察各种地图，然后出来一大堆为什么的疑问，大家脑袋都塞满了。它考验观察力、比较力和想象力。也有小组讨论，但问题的答案是相互独立的。计算量虽然不难，但也很大。如果没能完成考试，你将有一周的时间自行查阅资料并答题。地图和计算机实验室也全天候开放供学生使用。巧妙的问题设置让科学理解一步步加深（设计这些问题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直到最后解释了板块运动，仿佛我有了一个重要的发现。

国内的课堂喜欢讲授和记忆事实，但这里更注重自己的推导和发现。即使是一堂实验课，也像是完成了一次完整的探索性研究。而且由于每堂课的作业量很大，班级成绩分散成近三十个训练任务（教学系统每周发几封邮件，提醒学生完成进度和成绩。总是有压力，图书馆半夜还挤满了人学习讨论），努力学习一两周并取得好成绩是完全不可能的。据说这种课堂训练是从小就开始的，所以很多年后就不难理解中美学生和科学水平的差异了。

对地质学感兴趣的学生还可以参加为期两个半月的全领域延伸课程。飞往加拿大后，他们开始驾车游览美国的主要地质区域，学习地理。光是教学设备就装满了两辆卡车。费用全部由学校支付，系里十几位老师和研究生助教会陆续飞来聚会，每人上课一两周。回来后，我看到他们还活着，还活蹦乱跳。为什么他们不觉得累？

之后，20人一组的实验班经常外出，老师和助教开两辆车（学校备有几十辆教学用车，老师可以借用开到各地，学校支付煤气费）。带学生到附近的两个州调查地质和资源。不用等到暑假才集中精力实习几天。内容说明那周可以在那周完成。

助教角色

工作认真负责，帮助学生解答疑问

我被一道带回家的考试题难住了。我苦思冥想，查了资料也想不通，就简单的处理了几句，以便能在截止日期前及时提交。当担任助教的同学问我的感受时，我并不害怕说出真相。她在纸上画了一张图并向我解释，我的理解立刻就清晰了。确实需要系统的知识结构才能掌握要点。她问我是否愿意把它拿回来并完成它。花几天也没关系，或者直接交出去，还能说什么，哈哈。她说作为助教，不能帮助我学好课程就是她的失职（老师这么说就够了，连助教都这么认真负责，佩服） 。

和她讨论中国和美国的课程后，我发现理念上是有差异的。

我们习惯了老师和学生两种角色。指定的问题由学生单独完成。做题过程中不能问老师。如果你想问，只能等到证明你做错了，课堂上统一解释。这里，还有第三个角色，——名助教（这门60人的本科含实验课程有助教7名，研究生助教4名，地质学专业本科高级助教3名，分成3组，每组20人）实验课，对助教的知识水平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完成作业问题时，可以与助教或老师讨论。研究生助教每周还有时间上课、答疑、批改作业，加起来就是一周。占用一天（研究生的义务之一就是担任几门课程的助教）。

老师和学生喜欢提问和讨论，也和同学进行小组合作学习（讨论想法不是抄作业），也不涉及谁得高分谁低分的竞争（是不是自己闭门做的），批改的作业和考试的问题从来不在课堂上讲解，因为批改卷子的时候我们会把答案的关键词写在每个错题旁边，让学生自己去理解。如果他们不明白，他们可以回来回答问题。真正实现了个性化教育。到底。当作业完成时，学生会写一些鼓励的话语或画一些有趣的图画。有一次，我在校园实地考察作业中回答了很多错误的答案，得到的反馈是“，如果你想再去考察岩石，我很乐意陪你”。

不仅如此，当你向实验室同学询问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时，他们会很乐意花时间向你解释，即使他们自己有很多作业要做。有些学生喜欢在黑板上画画，而另一些学生则喜欢坐在甚至躺在地板上与你讨论。这种轻松和随意，让我喜欢坐在地板上。我在中国的时候，是那种喜欢提问的学生，但是做作业的时候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做。现在看来，我必须要入乡随俗，逐步切换到这里的模式了。

（国内也有助教，但是没有这么详细的任务和关键角色，老师一般都是期末考试前过来答题，其实没有多少人会花更多的时间在本科生身上，如果有时间的话，做研究、发表论文太多的后果是，毕业生没有扎实的基础，所学的理论与现实脱节，考试成绩对于评价优秀和确保更重要。研究生毕业后，也因知识面和观念狭隘而缺乏发展。）

正如我之前所说，这里的课堂气氛非常好。没有人玩手机，也没有人睡觉聊天。计算机仅用于检查信息和做笔记。讲师提问非常频繁，学生们积极回应。最多有十五六个人同时举手回答（占全班的1/4）。每周的考试、作业和大量的阅读量加起来有30多项任务，这些任务都体现在最后的100分上。教学系统每周都会发几封邮件提醒进度和分数，这足以保证“赶上”是绝对不可能的，而是每周都要学习，哪怕是凌晨一两点，也有仍有数百人在图书馆学习。

实验课结束了

以小组为基础的探索项目锻炼想象力和合作能力

到了实验班期末作业的时间了。我随机和两个安静的美国人组成了一个团队。主题是“向全班同学展示课堂上学到的5 个地质概念，并使用至少5 种矿物和5 种岩石作为例子。” 。在中国问这个问题时，学生多半会拿起几块石头，说几句话，证明自己已经记住了石头的特征，有能力识别石头。但在我的美国同学中，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些人自己设计了几个渐进式的问题，自己提出并回答。然后我据此写了一个剧本，讲述一个周五晚上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以岩石命名的朋友和家人之间的对话，从讨论他们是如何诞生的开始，讲到两个岩石是如何诞生的由于地质作用而形成现在的岩石，可以类比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例如，父亲去市场或爬山时摔碎，在重力作用下滚下悬崖，后来遇见了他的母亲），就像美国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谈话中提到了这10种矿物和岩石，但只详细描述了其中一些关于岩石的特性，其他的则被忽略了。

当我看到他们两个相继写的前两部分时，我印象深刻。他们想象力丰富，叙述很有趣，关键是把科学知识如此自然地融入日常生活！这些家伙真的可以成为科普作家，或者编剧（这两个队友通常在班上并不突出）。当我继续写第三部分的时候，我感觉有点坚持不住了。庆幸的是，我去过几次酒吧，借助自己的文学积累，才得以延续这种大胆想象、幽默风趣的语言风格。又花了两个小时的讨论和排练，明天和后天，几十个小组将在班级的舞台上轮流表演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主角。

这样的自然科学课可以说是充满活力和趣味的，因为他们的想象力和多样化的思维是如此丰富。 100分，满分GPA，这些完全无关紧要，因为真正的创新教育和人才不能用这些冰冷的数字来衡量和束缚（其实这也是老师鼓励的），更不用说教条式的死知识了。而这正是我所欣赏和寻找的美国教育的精髓。

这仍然是一个普通的实验课题，而我周围的本科生所展示的最终结果也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富有想象力且有趣。摇滚与乐队的类比，一套自创的手绘卡通图文故事、家庭剧、自制系列摇滚约会电影、有奖问答、酒吧午夜恐怖剧……各有千秋。自己的优点和充满兴趣。我的人物虽然只有两三分钟，却已经让老师和同学笑了三遍。短短一个半小时的课，我就笑了三十、四十次。我很欣赏美国同学的幽默感，我也受到他们的影响。美国第一堂演讲非常成功地结束了。

下课后我继续和同学聊天，惊讶地发现她只有七年级的课本（她就读的私立学校，公立学校仍然使用课本）。前6年没有课本，老师带着孩子们做各种Exploration项目，大多以小组形式，陆续完成难度越来越大的任务。难怪他们懂得合作并且富有想象力。他们经过十多年的努力积累。她描述的时候满面笑容，可见小学是她最难忘、最快乐的时光！

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

考试重点关注完整性和分析推理能力

另一门由尼泊尔学生担任助教的课程刚刚进行了期中考试。论文已分发。教授和她回到各自的办公室去做自己的事情。顶多会去解释一些问题（大问题）的意思。它们很长，提供背景知识，然后根据现有知识提供见解。没有标准答案，对评卷的人来说也是一个考验。关键是这样的考试非常频繁，研究生也经常帮忙批改卷子）。

没有人监督，也没有必要强调考试纪律。结果是没有作弊，没有使用手机和电脑，大家都专注于回答问题。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回答问题，可以将其留空，并在考试时先交。明天可以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继续答题（大部分人都会在课堂上完成，并不是所有课程都有额外的答题时间）。

在讨论了在各自国家会产生什么后果后，我和同学们意识到，这里的一些道理是不言而喻的：规则和信誉（本科生如果作弊或作弊，将自动停学一年，并毕业）学生会直接退学；教授信任学生，学生的表现也要跟上）。就像上课不玩手机，把手机调成静音一样，该做的时候就做该做的事，心里有把尺子。如果你要求他们不要那么严肃，只会引来质疑：为什么不呢

一天两场考试，学期结束了！早上，考场里发生了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考试了一会儿，一女两男三名年轻学生突然冲了进来，全身赤裸，高呼“期末快乐！”同时把糖洒到教室的每个角落。糖果，大家俯身去捡糖果。多么令人高兴的期末考试啊！不到一分钟，一个刚上完厕所回来怀念热闹的男生推门进来，全场60名学生都看向了他。发出一阵大笑（哦，我还以为他们要反击呢），不知道后来男孩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听说这是学校的传统。哎呀，这些学生真敢脱衣服！

如果你在一个保守的国家，你面临的结果可能是警告和开除，或者你可能会出名，但似乎你的很多同学不再感到惊讶。下午的结业报告和海报展示相当轻松。系主任买了一箱啤酒，老师夫人做了美味的小吃（却怀念开学时自家别墅阳台上的无限美景），大家坐在或站在黑板前交流一边喝酒，据说是美国地理学会年会介绍海报的形式。看似很随意，实则很专业。

并非所有考试问题都非常有创新性。还有1/3的基础题，比如是非判断、术语解释等。但与中国不同的是，名词解释的考试与国内考研是相反的。在中国，问题中给出一个名词，要求学生解释它，挖掘细节，看看答案是否完整。这里有一两句话送给你。解释并要求学生写出这个词。

大题一般都比较长，甚至实验课、视察观察都可以成为期末考试题，但侧重于分析推理能力（隐含观察和看图解读能力，实际上是在潜移默化地培养科研素质） 。给出一个总体想法即可获得满分（鼓励绘画）。没有像中国那样强调记忆要点。如果按照国内的标准，同专业最好的学生大概能拿到80%的分数。

成绩与奖学金

成熟的评价体系和奖学金制度让学生有更多的时间去理解和思考。

美国学生想要在这门课上获得满分几乎是不可能的。从我所在的课程来看，不仅考验基础知识和实际操作，还考验书本之外的广泛知识，其中有一些是非常新的科学发现。最终分数来自二十或三十个不同量级和考试目的的任务。虽然疑难怪题很少，但由于涉及的话题广泛，即使是资深教授也未必能全部答对。

最终显示的结果根据分数分为ABCDE 五个级别。例如，分数在90 到100 之间的学生在成绩单上显示为A。在课程老师眼里，学生们已经达到了课程的最高要求。自由发挥和协作讨论的空间很大，没有达到注重GPA、比较每一分钱、坚持比分数的地步。成绩完全保密，每个班级不会有成绩排名。教学系统会根据每次作业测试的成绩，随时加权计算出最新的成绩。这是非常客观和现实的。每周都会向学生发送电子邮件（见下图）。

钱学森的教育理念“不鼓励学生考100分，考80分就够了，多花点时间理解和思考”。他确实受到美国观念的影响。

最终成绩可以用来竞争奖学金吗？据我了解，没有机会。由于学校的奖学金设计中没有这样的环节，所以针对本科生的奖学金主要有两种。一种是招募或奖励运动员（奖励运动员也是奖励一个团队，而不是个人），比较常见的是Need-Based奖学金。

学校有一套计算标准，考虑学生的家庭年收入、人口和必要的生活费用来计算他们应得的奖学金金额。有人获得了每年6万美元以上的全额奖学金（比如著名的哈佛女孩刘依婷）。获得全额奖学金并不是因为他们比其他没有获得奖学金的学生优秀，而是因为他们的家庭经济困难）。超过一半的学生获得了不同数额的奖金。

这样的制度设计可以保证招收全球最有发展潜力的年轻人。 （一位大一时获得全额奖学金的新朋友告诉我，他在思考要承担的全球责任和个人价值观，而当他像她一样成年时，我在思考如何工作养活自己的境界真的很不同）。它还使学生的构成多样化，确保每个人都可以有尊严、平等地上学锻炼自己（例如，如果你不是德语专业，但选修德语课程，你可以公费上学。我是（我去德国留学，上贫困与发展课程后又去了非洲），避免了在课程中引入功利主义和竞争，而是专注于学习新知识、锻炼思维与合作以及课业以外的能力。

我的理解是，学校相信招收的学生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够得到很好的发展（如果培养不好，学校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像国内大学那样通过各种奖学金树立先进典型是完全多余的。然而，美国只有少数私立大学能够实行类似的奖学金制度并推行最先进的个性化教育理念。

校训教导学生什么

鼓励学生成为负责任的终身学习者和未来的世界领导者

我来美国已经三个月了。如果此时此刻有什么值得分享的话，那就是世界意识（个人的和自然的）的觉醒。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包括各个大学的培养目标，都强调培养对国家、社会有用的人才。虽然我现在来的学校地处小镇，校训很宽泛，“苍茫大地的呼唤（求真）”（哈佛的就更简单了两个字“真”，国内大学一般优先考虑“爱国主义”），但旨在培养对自己负责的终身学习者和未来世界（不限于美国）的领导者。这种意识渗透到课程设计和研究课题中，让学生不仅会思考，而且会去做。

即使最后每个人都不能成为最高级别的世界精英领袖，但做一个“对自己负责的终身学习者”还是很不错的。我认为这样的培养目标更加切合实际，尊重个性。忘记国籍、出身、起点，也不需要考虑就业收入等太实际的事情（其实学校不太重视就业，政府也没有资格评估就业率，但目的地是好的），没有负担，在这个多元化、平等、充满活力的环境中提升自己，实现你曾经梦想过的可能性（也许你从小就向往过）。

长期影响

数百年来，本科精英教育一直是其重中之重

国内高等教育的问题，其实不仅仅是模式和大学扩张的问题，更是观念（家长、教育者、助教、官员）的差距。经济发展要赶上发达国家并不容易。尽管当前许多改革尝试声势浩大，但探索总比一潭死水和盲目自大好。另一方面，我的学校非常独特。数百年来，它把本科生的精英教育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把研究生的招生限制在本科以下。事实上，凭借其雄厚的财力，再加上这么多优秀的师资力量，按照流行的做法，招收更多的研究生，发表更多的论文，就能快速提升学校的排名，但她并没有这样做。这大概就是她所推崇的独立性格吧。

回报是其本科教育连续多年位居全美第一。其毕业生一半以上在工作后向母校捐款（不知道中国有没有1%），是其他常春藤名校、麻省理工学院和斯坦福大学的1.5倍。这才是真正让学生满意的教育。

一些不良现象

遗弃和欺骗是少数

上面说的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现象呢？后来我发现还是有的。比如我看到有两三个人用手机回复一些消息（尽管老师一开始就说不能用手机，但90%以上的人都这么做了）。那些用电脑上课的人，上课的内容不太吸引人。有时，少数人会偶尔浏览网页、查看电子邮件。

但这两种现象都不会持续太久。回复完消息后，手机就收了起来。网上唯一能做的就是两三分钟，然后继续做笔记、回答问题。看得出来，他的自律性还是很强的。据说这是他从小在课堂上养成的习惯。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课堂上趴在桌子上睡觉或者和同学聊天。

作弊的情况仍然存在。近两年，案件数量从40多起增加到60多起。不过，与国内有些学生当着监考人员的面明目张胆作弊，甚至嚣张跋扈、为作弊辩解不同，这里的作弊并不存在。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考场，后果严重的可能相当于停课几个学期。他们的作弊行为发生在一些家庭考试中，学生们互相讨论并给出相同或相似的答案（家庭考试要求独立完成）。

有趣的是为什么仍然有带回家的考试类型。也许学校的用意是好的，想要进一步提高学生的自控能力。一旦有人做不到，他们就必须从惩罚中吸取教训，也就是说，他们会给你一个诱惑，让你犯错误。无论你或你的同学是否通过了考试，你都可以培养抵制诱惑的能力。另一个原因是，有些课程的结束形式最好查阅多方资料，不能在课堂考试中使用。完全的。

以哈佛大学最大的作弊案为例：

2012年某门课程的考试协议显示，“考试完全开放，可以参考书本、笔记、网络等，但仍须遵守闭卷考试规定。特别是考生不能互动”与其他学生，包括导师、助教、写作中心等。”讨论”，但结果一半以上学生未能独立完成任务，甚至作弊。随后，哈佛大学宣布责令60名参与考试作弊的学生停学。剩下的65名学生中的一半涉嫌作弊的学生被留校察看，另一半则被赦免。

哈佛大学文理学院院长迈克尔·史密斯表示，休学的学生将离开学校一段时间，从事全职带薪非学术工作至少六个月进行反思，并规定该职位不能由父母或任何亲戚提供。学生工作2-4个学期后，可向校务委员会申请复职，经校务委员会一致同意后方可返校。

由此可见，作弊的处理方式也存在很大差异。在中国，习惯上发布公告以示警告，但这里不能公开学生姓名，而是要求他们请假去做社会服务工作以反映。

写在后面的话

美国的常春藤盟校非常重视本科教育，有的甚至优先重视科学研究。他们有非常合理的制度设计和人文关怀，也强调学生的参与。与中国仍在使用的传统知识灌输相比，这是一种非常现代的教育。也很容易吸引和保持学生的兴趣和注意力。

学生普遍承受着很大的学业压力。从开学起（周末不上课除外），他们就得一直处于学习状态。他们还具有很强的自我管理能力，并得到老师或助教的大量指导。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成为学习的奴隶，而是追求综合素质的全面提高。学校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培养未来世界需要的人才和对自己负责的终身学习者。